《海州文旅之声》| 第五十三期
走遍海州 是身体的旅行
访遍老友 是心灵的探寻
枕山襟海 品位文化
与文化相伴 美好触手可及
——《海州文旅之声》
春天来了,日暖风和的天气里,是户外运动的黄金期。孩子们卸去了身上的臃肿,轻快地迎受阳光的洗涤。现在城市里的孩子,因为活动空间的变化、社交环境的变化,因为电子产品的相伴,渐渐失去了玩耍的能力。是啊,来到了户外,玩什么?怎么玩?看看条件简陋的几十年前孩子们都在玩些什么,或许会给你一些启发。

崔月明
砸沙包,是海州民间流行最广的一种游戏,不仅是小学生喜欢玩,而且中学生甚至成年人也经常玩。游戏的场地在操场上或者教室门前的空地,有一块四五米宽、十多米长的地方就可以了。有时放学之后,在回家的路边就玩了起来。
玩具只需一只沙包,沙包制作很简单:找几块手掌心大小的碎布头,用针线缝成像魔方一样的立体四方形,里面装满细沙,或者大米、小米等小一点的谷物,不宜用大的沙粒或黄豆一类的谷物,太大太硬砸到身上会疼的。缝制沙包的碎布,一种颜色也行,不同颜色的也可以,有的同学家长心灵手巧,用各种花布拼起来的沙包很好看,像工艺品一样,还舍不得拿出来玩呢。
游戏至少要有四个人,男女不限,分成两组,一组两个人。如果四个人正好平均来自两个班级,那自然按班级分组;如果同是一班同学不便自然分组,就通过“将军保”(即锤头、剪子、布)来分配对儿。两组分好之后,再通过“将军保”决定先砸沙包还是躲沙包。然后,在场地上画两道线,相隔十到十五米,再在这两道线中间划一道线。砸沙包一组队员分别站在场地两端的线外,躲沙包的一组队员全部站在中间的线上。
比赛开始,砸沙包一组首先由手握沙包的一人,将沙包尽力砸向中间的人,中间的队员面向砸沙包的人,见沙包砸来尽可能躲开或者将其接住。中间的人如躲过沙包,则另一边的人捡起沙包继续投掷。中间的队员随着沙包在哪一边,也立即转身面向砸沙包的人,便于躲闪。砸沙包一组如果没有砸中中间的人,就这样轮流来回地投掷,另一组的人就在中间躲来躲去。中间躲沙包的人如被砸中,则被罚下。中间躲沙包的人如果接到沙包一次,则可以让一个被罚下的人入场,叫“复活”。如此进行下去,直到躲沙包的人全部罚下,两组人互换,游戏重新开始。
砸沙包也有技巧,有时做个假动作,将沙包不是直接砸向中间的人,而是突然从空中掷向对面的队友,沙包飞行速度很快,队友接住后立即砸向中间的人,因这时中间的人反应迟疑还没有立即转过身来,这样命中率很高。
砸沙包游戏运动量特别大,不管是砸沙包,还是躲沙包,一会儿就会大汗淋漓,一般冬春季玩得比较多。这个游戏不仅能锻炼身手灵巧、眼观六路,还能练就机灵的战略战术和腾挪躲闪的功夫,所以,很受孩子们的喜欢。砸沙包游戏也可以更多的人玩,只要两组的人数一样多即可。一组有五六人最佳,这样更热闹,竞争最为激烈、有趣。
简单的游戏能找到童趣的律动,而简单的食物却能唤醒温情的记忆,不必在乎它的味道,也不必在乎它的形态,只需在过程中去体会曾经的拥有、久违的快乐。
陈玉霞
四月芳菲,大部分人都寻着春的足迹,感受春的色彩斑斓去了。而我是个大馋猫,总惦记着母亲那一年一次的忆苦饭——菜渣子。
早起,电话约了母亲,去挖野菜,做菜渣子。
晨曦中,我穿过城市的中央,自东向西而去。太阳在东方刚刚升起,一轮淡黄色的圆轮,就像孩子笨拙的油画,不见耀眼的光芒。我打开车窗,让早晨清新的空气飘进来,注满我的肺叶。太阳越来越高,色彩越来越浓,渐渐由淡黄色变为金黄色,并发出耀眼的光芒。大地白了,天空亮了,我带着一身阳光来到了母亲的身旁。
母亲很高兴,不知是因为挖野菜,还是因为我来陪她?早早准备了挑野菜的篮子、铲子,还有洗净的水果。
母亲的房子紧傍着美丽的蔷薇河,我们沿河堤向北,边走边聊边挑野菜。河堤上春草青青,东一簇、西一团的草儿花儿相拥着,笑开了花。你看,蒲公英黄色的花儿多么鲜艳;雀雀墩娇羞地开着淡紫色的小花,静悄悄地躲在一旁;还有那老牛筋、荠菜、切切芽……
满坡都是各色的野花野菜,那叫一个美!我连走几步,再跑几步,并不急着去挑,而是去看那许久未见的好朋友,只觉得亲切!
春天,脱了棉衣,一身轻松,和小伙伴们在田埂边,河提上,撒欢地奔跑,肆意地大笑。看,她找到了酸溜子,她发现了辣辣根……呼啦呼啦,全围过去,叽叽喳喳、叽叽喳喳,就连身旁的河流也跟着奔跑、跳跃,那情景仿佛就在眼前。
看见一棵大的荠菜,好喜欢;前面还有蒲公英,一大片一大片的黄,在阳光下格外耀眼。
我们挑着乐着,一路向北走去。一抬头,一片红霞映入眼帘,红得晃眼。河堤上,坡上坡下,满满的都是桃花,开得正艳,足足有好几百棵呢。若是秋天,桃枝上挂满鲜红的桃子,走过去,摘一个又红又大的,到河边洗净了,咬上一口,脆脆的、甜甜的、满口生津,定是甘美异常!
不知不觉,我们挑了满满一篮野菜,收获颇丰。天已晌午,我和妈妈相携着,伴一路阳光、一路芳香,说笑着回到家中。
简单地吃点饭,我们就开始做菜渣子。所谓菜渣子就是常说的忆苦饭。解放前,穷人没饭吃,春天来了,各色野菜出来了,就挑来加点豆子汁、豆渣放锅里煮来充饥,那可是又苦又涩。
妈妈现在做的可有点讲究。先要挑野菜,然后择菜、洗菜,再用开水焯一下,漂洗后盘揉,再漂洗、再盘揉,反复几次,然后放清水中浸一天,去掉野菜的苦味、涩味,再把泡好的黄豆磨成豆渣,加上几许花生添香。
煮豆渣,一定要用烧草锅。先烧火,在锅中放油,放葱花和盐炝锅,放入浸好的野菜、豆渣加水一起煮。边煮边搅动,开锅后放入地瓜,再烧10分钟,然后让锅底的余火焖着,焖得时间越长越好吃。
通常妈妈总是头天晚上煮,第二天一早起来还热乎乎的。盛一大碗,放上拌好的蒜薹辣椒酱。那浓白的浆汁、清香的野菜,还有甜甜的地瓜,再加上辣辣的卤子,鲜中有香,香中有甜,甜中还带点辣,味道真是美极了。想来都馋得紧!不知你吃过没有?
我爱极了菜渣子!那菜渣子里,有春天的味道,童年的味道,还有浓浓的母爱在流淌、缠绕!
各位朋友,记忆中的海州是一个温馨的港湾,在一丝温柔中隐藏着一份宁静,不紧不慢,尽现从容,抚今追昔,海州这座千年古城从未停下发展的脚步,或许今天您对海州的无意一瞥,也将成为明天海州记忆中最难忘的一帧。
来源 | 连云港广电广播传媒中心
连云港广电教育传媒中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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