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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海州文旅之声》| 第一百一十五期

2023-07-15 23:28:37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走遍海州  是身体的旅行

访遍老友  是心灵的探寻

枕山襟海  品位文化

与文化相伴  美好触手可及

——《海州文旅之声》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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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常说“民以食为天”,这说明从古到今,吃饭其实是一件严肃、神圣的事情,古代饮食常与祭祀活动结合在一起。海州人吃饭时虽然没有明显的祈神行为,但也把吃饭视为一天乃至一生中之大事。先人有个规矩:“入境而问禁,入国而问俗,入门而问讳”。餐桌同样也讲究忌讳。那么,海州人吃喝有哪些忌讳呢?


 细说海州民俗


 日常饮食禁忌

老海州人忌讳将筷子横放在碗上。我国古人对横筷早有讲究,其一般用于平辈或比较熟悉的朋友之间。如果席中有尊卑、长幼之分,那么小辈必须等长辈先横筷后才可跟着横筷。据史料记载,宋代有个叫唐肃的大臣陪皇帝进膳时,因先横筷而犯了大不敬之罪,结果被皇帝发配边疆。明太祖曾把筷子置在碗上斥为“恶模样”,因帝王讨厌这种做法,后来逐渐成为一种禁忌。甚至有人说将筷子横放碗上,是供奉死人的方法。

吃饭时,筷子不能竖插在有食物的碗盆里。这是为什么呢?中国从很古的时候起,就有以食物祭祖的风俗。祭祖时,主家考虑到死人与活人不一样,所以祭品的碗盆上面竖插筷子。还有一种说法:这是丧葬时敬鬼神的方式,只有死人的倒头饭筷子是竖插在碗里的,所以就成了忌讳。

吃饭时不能用筷子敲打碗盆。这里有两种解释:一是同乞讨有关。过去,当乞丐讨饭时都用筷子敲打碗盆,以示乞讨。于是这种方法就成了乞讨的礼仪和规矩,为避免“穷气”要禁止这种行为。二是与“蛊毒”有关。古时相传为使蛊起作用,害人者就在下毒时边念咒语,边敲打碗盆。因此,用筷子敲打碗盆就成了饮食中的大不敬。

摆放筷子时,不能在杯碗两旁一边放一只,否则不吉利,因为“快(筷)分开了”,当然不好。选用筷子要两只一般长,不可一长一短,否则令人想起“三长两短”的不吉语。

一家人围在桌子上吃饭,一般是不许乱说话的,尤其要求小孩“食不言,睡不语”。有的孩子一到吃饭时话就多,大人也不多说,拿起筷子敲一下孩子的头皮,孩子马上意识到,也就不说话了。

吃饭时忌把两只碗碟摞起来吃,据说这样会把家里吃穷,多欠人家的债。客人也不能端着饭碗在手里转来转去,因为“转”与“赚”音同(因为“旋转”的“转”与“赚钱”的“赚”读音相同),有赚主人家饭碗之嫌。

忌在别人的后边吃饭,据说这样会把前边人的“心眼”吃掉。海州俗话会说:“他识的字早被就着饭吃到肚里了”“你告诉他的话早被就着稀饭喝到肚里了”,意思是早忘光了,所以人们都忌讳有人在自己背后吃饭,认为自己的聪明才智,特别是“记性”会被背后人吃掉。

吃饭时不许乱说话,更不准伸腿舒腰,俗称“舒懒腰”,简称“舒懒”,认为人舒懒腰会多吃饭,把家中吃穷了。民谚说:“舒舒懒,吃三碗”“吃饭舒懒腰,家粮没一抄”“吃饭舒懒,讨饭没碗”。小孩一旦伸了懒腰,家人轻则训斥,重则用筷子敲头皮。

民谚说:“宁可占盆,不要胀人”。就是说吃饭要适量,吃不了剩下占着盆,也不要撑着肚皮,这是符合科学道理的。可待客又恰恰相反,唯恐客人不好意思,吃不饱,往往对方搁下饭碗了,主人也要添一勺,不管加了多少,只要装进碗里,就一定吃光,俗称“硬挜”,不能留“嘴根子”(即剩饭),留嘴根子是不礼貌的。客人撑得走不动路了,主人才高兴。否则,会显得主人不热情,觉得丢面子。饭,凡装在碗内的一定要吃光,不能留下“碗根脚”。盐区人则认为:“不吃光,要生疮;掉碗根,遭雷轰”。

在吃的东西上,本土有些人也忌讳。黄鳝并非所有人家都吃,大约是因为它长得有些像蛇。鳗鱼不敢吃,据说它喜欢钻进死尸肚里,太脏,尤其是红眼睛的那种,当然,很少有人去思考水里哪来那么多的死尸,反正不吃就是不吃。不吃乌鱼,据说乌鱼产卵后,眼便瞎了,自己无法找食吃,只要老乌鱼一张口,小乌鱼便纷纷往它嘴里跳,给它吃,所以它是孝鱼,只能买了放生。鳖更可怕,传说有一些是蛇变的,实在要吃,必须先把它倒吊在房门后,下面用一块猪肝引着,只有不现出原形的才能吃。谁又愿意去找那些麻烦?

不吃发物。俗以公鸡、鲤鱼、槽头肉为“发物”,又叫“犯物”,认为吃了会犯病,还能引起旧病复发,所以一般人尤其妇女和老年人,均不吃“发物”。民间禁吃鲳鱼籽,认为鲳鱼好与河鲀鱼交配,凡与河鲀鱼交配的鲳鱼籽能毒死人。其实,这些都是以讹传讹,没有事实根据的。(摘自高文清主编《连云港饮食文化》)

海州路南街道有个贾圩社区,东面华联广场附近龙尾河上的那座桥叫“贾圩桥”。这片区域是海州区商贸中心之一,在一些老人的口中,这一带统称为“贾圩”。“圩”是什么?“围绕村落四周的障碍物”,应该是最合适的解释了。韩世泳先生在《新浦史话》一书中也详细说明了“贾圩”的来历。贾圩的形成与新浦由海变城的进程密不可分,虽然新浦区已经在2014年与海州区合并,但因此以下仍沿用“新浦”的称法。

原来这里是一片裁废的盐滩,荒无人烟。到清朝未年,新浦老大街逐渐兴盛时,这里便成了从东南方向来新浦赶集市的人们必经之地。久而久之,荒草滩上便被人们踩出了一条通住新浦老大街的小路。

1913年,白宝山部队进驻新浦。他手下有个叫贾从龙的排长,为了把家眷安到新浦,就在这儿路边盖几间茅草屋落了户。接着,从赣榆来新浦谋生的工艺木匠陈钟义和一个姓杨的木工,也在此自建茅屋安身。他们的屋虽都是草屋,但也各有特色。那个贾排长家的屋,墙全是土墼[jī]砌的,很厚、很结实;陈家的屋,墙是芦柴笆做的,屋顶却是陈钟义自己按国画上样子、亲手设计的四面坡屋面,称为“花轿顶子”,很别致;杨家的是道地的柴笆墙茅草屋。贾、陈、杨三家落户后,陆续又有胡、滕、魏几家来此定居。到 1925年陇海铁路从庄北穿过后,这里很快增加到了几十户人家。

由于这时期战争不断,民不聊生,经常有盗贼到新浦强抢财物。这里是东南一带盗贼进新浦街的马脚地,日子稍微好过一点的人家,也不时受到危害。时有结伙盗贼,半夜闯入民宅“架财神”,将人家主要成员捆绑起来,用烟熏火燎,逼着人家拿钱或首饰一类值钱东西给他们,否则就把人绑走,闹得家家不安、人人心惊。

为了过个安稳的穷日子,大家商量一下各家拿钱,找人在住处外围挑沟。因东靠龙尾河,北有铁路,就在关键的南边和西边,挑出深沟,挑沟挖出的土堆在沟里沿,南边沟中间搭有一座木艞,以便夜晚防守。这样,原来很散的聚居地,就形成了外有沟、里有圩的“圩子”。因为来这里居住最早也最有势的是贾排长,人们便称此地为“贾圩”。贾从龙死后,贾家破落。大家念其旧情,让其老婆看圩门,有个生活出路。“贾圩”的名字更喊开了,一直流传沿用至今。






各位朋友,记忆中的海州是一个温馨的港湾,在一丝温柔中隐藏着一份宁静,不紧不慢,尽现从容,抚今追昔,海州这座千年古城从未停下发展的脚步,或许今天您对海州的无意一瞥,也将成为明天海州记忆中最难忘的一帧。






来源 | 连云港广电广播传媒中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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