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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海州文旅之声》| 第一百八十四期

2023-11-16 16:07:52






















走遍海州  是身体的旅行

访遍老友  是心灵的探寻

枕山襟海  品味文化

与文化相伴  美好触手可及

——《海州文旅之声》




在老新浦地区朝阳中路与通灌南路交会处北侧,有扁担河路、扁担巷、扁北二巷、扁担河社区一类带“扁担河”或寓意扁担河的“扁”字的地名。再往前,这一带还曾有过“扁南街居委会”“扁北街街居委会”的居民自治组织的名称。有些人曾认为这些地名太土气。而“老海州”们却深知这些地名与曾经存在于这里的一条叫“扁担河”的河流有关。那么,如今为什么见不到这条河?它到哪去啦?




 作家笔下的海州记忆


 扁担河始末

 韩世泳 


扁担河就在现在海州区的朝阳中路北侧、紧靠路边的地方。只是它早在20多年前就由地上“转入”地下,成了地下排水道了。这条河为什么叫扁担河?怎么又转入地下的呢?

说来话长。在20世纪20年代中期,陇海铁路铺筑到新浦时,这儿在铁路以南,即今陇海路(陇海商业步行街)以南,老新浦人统称其为“铁路南”。当时,铁路南是一片盐碱荒滩,紧靠铁路根一带都满目荒塚,无人居住,更何况这远离铁路的地方!到了30年代末的1939年春,日本侵略军的铁蹄踏进了新浦。新浦沦陷后,日军为了防止抗日武装攻打新浦,到处设卡布防,在通灌路、海昌路、南极路等几个铁路道口更架设了缠满老虎条的路障,派兵把守,严查过往行人。到40年代初,世界反法西斯战争形势发生根本变化,日本侵略军气数渐尽,深感危机,惶惶不可终日,便增设防御工事。据我市地情专家张传藻先生考证,就在此期间,日军在远离新浦城区的铁路南这一带,挖了一道东起龙尾河边,西至盐河边的战壕,用以阻击南来的抗日武装。可是,没两年日军战败,无条件投降。这条战壕作为日军侵占新浦的罪证,留在了新浦街南的这片荒滩上,并渐变成一条死水沟。时间一长,沟水变臭,便有人将其两头挖通,使其成为沟通龙尾河和盐河的一条小河道,通盐河之处还一度成了小渔船的停泊、避风港湾。因其河身很窄,两头直通龙尾河和盐河。就像一根挑起两河的扁担,人们便叫它“扁担河”。

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,新浦作为连云港市(始称新海连市)的政治、经济、文化中心,发展很快,到20世纪50年代后期,铁路以南已有很多机关事业单位和工厂,居民也开始聚居成街。因此,在1960年3月,经市人委批准,新浦区首批设置的3个街道中就有路南街道(因位于陇海铁路以南而得名),并设立区人委的派出机构——路南街道办事处,对陇海铁路以南地区进行全面管理。到70——80年代,路南街道的海连路以南地区直至扁担河两岸已成居民聚居地区,并且以扁担河命名新设立了扁担河南街居民委员会(简称“扁南街”)和扁担河北街居民委员会(简称“扁北街”)。居民和企业的密布,河两岸的生活污水、工业污水和各种拉圾都进了扁担河,河水很快变质,两岸垃圾成堆。

1990年春,市有关部门就治理扁担河拿出了“敞口式”和“覆盖式”两套治理方案。广泛征求意见。同年4月21日,政协新浦区委员会就如何整治扁担河问题,组织委员中的部分从事规划、设计、园林绿化专业的专家、学者,到扁担河沿岸进行实地调查,了解具体情况。而后从扁担河的形成、现状、功能等方面,对“敞口式”和“覆盖式”两套方案,进行综合分析研究,一致认为,“覆盖式”方案优于“敞口式”方案,并作出《治理扁担河应重视综合治理、开发利用一一对<扁担河治理方案>的几点看法和建议》,作为新浦区政协建议案上报市有关部门。同年6月初,市城区规划审批委员会批准城区“三河”治理方案。对扁担河采用“覆盖式”治理方案。

扁担河覆盖治理后,在整个朝阳中路北侧地面上出现了大面积可供开发利用的土地。在通灌南路至海昌南路间一片空地上,新浦区开发建设了“银河购物中心”。银河购物中心南侧一条很窄的通道,因在原扁担河之上,便定名为“扁担巷”;通灌南路东侧填出的那条通至龙西南路的道路,也定名为“扁担河路”。2001年,新浦区改革社区管理体制,撤合原居民委员会,组建社区居民委员会时,原扁北街、扁南街两个居委会合并成一个社区时,仍定名为“扁担河社区”。这些地名的命名,都是一种地名文化的传承,它们都是在让人们记住:此处曾有过一条小河——扁担河!



   细说海州民俗 


 糟 坊 

 刘兆元


酿酒的作坊俗叫“糟坊”。酿酒俗叫“滴酒”,祖师爷是杜康,每年正月开门淌酒时,均在作坊内烧香敬祖师爷。操作淌酒的人叫“酒把子”,最忌讳有人在他面前说醋或倒缸。

在大铁锅口上套一个无底子的大木桶,犹如加高了锅边子,叫“甑” ;把红高粱放在甑子里蒸熟俗叫蒸饭,每蒸一甑叫“一个饭”,通常为五百斤,装入一口大缸,加入适量大曲发酵淌酒;每滴一个饭的酒俗叫“一甑子”酒。凡以高粱为原料、用大曲发酵淌的酒叫“大酒”,淌大酒的精坊叫大糟坊,多在城镇,其规模亦大;以高粱或大麦、地瓜干蒸饭,用酒药发酵淌酒的,叫“小酒”,淌小酒的糟坊叫小糟坊,又叫小酒甑子,甑子容量小,工艺流程亦较简单,广大乡村到处都有,中等以上家庭多于冬季以杂粮、碎瓜干淌一瓶小酒,备全年自饮。

酒的质量分“原干”和“花酒”两大类,原干又叫“炮子”或“干炮子”,不掺入一点水;花酒是掺水的酒,掺入的水俗叫“浆”或“花”,掺入一成水叫一个浆或一个花,最高能掺五个浆;后来逐步兴起以含纯炮子的度为准的测算法,下四个浆的叫六十度,下三个浆的为七十度。卖酒时,要言明是原干还是花酒,花酒是几个浆;互不信任的要当场试验,方法一是火烧,当场舀小杯酒点火燃烧,炮子酒可烧得一点不剩,花酒以燃烧后剩下的部分测算是几个浆;二是口尝;三是看站花不站花,酒被晃动时立即泛起些许气泡或叫酒花,好酒泛泡多、停留时间长,俗叫站花。酒的计量单位是两、斤、提、坛、缸,量具用端子;同是一斤,两数不同,主要有七种,十六两为一斤的叫十六两端子,二十四两为一斤的叫二十四两端子,还有三十二两、四十八两、六十四两、七十二两,端子最高的以一百两为一斤,因其太大,故有“没底端”之说。十斤为一提,又叫一大提;五斤为半提,又叫一小提。五十斤为一坛,一百斤或二百斤为一缸,坛和缸一般不作为买卖计量单位,只是糟坊存酒的计量单位。卖零酒很少有肩挑“溜乡”的,一般均在酒店内坐卖,店门上用竹竿挑一块布或木板,写一个大字“酒”、叫“酒望子”或“酒帘子”。酒店内装酒多用小口坛子,俗叫“驴嘴坛”。酒店柜台上均放若干个碗,酒瘾大的人,拿一棵大葱或几个生大椒、萝卜干等下酒,在柜台边买一碗酒,一饮而尽,交钱就走,叫“喝柜台酒”。民间有“紧打酒,慢打油”之说,意思是老卖酒的人,打酒时速度很快,端子有点不满亦被酒花掩盖了,卖酒人讨便宜,卖油人打油速度快则吃亏。




各位朋友,记忆中的海州是一个温馨的港湾,在一丝温柔中隐藏着一份宁静,不紧不慢,尽现从容,抚今追昔,海州这座千年古城从未停下发展的脚步,或许今天您对海州的无意一瞥,也将成为明天海州记忆中最难忘的一帧。






来源 | 连云港广电广播传媒中心

       连云港广电教育传媒中心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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